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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雪的記憶

          2021-12-29 08:52 張慶和 本站原創(chuàng)
               文/張慶和
                  在北方,年年都會下雪,有時候只是下得早或晚的區(qū)別。而今年的雪下的不早不晚,卻是伴著立冬這天同時到來的。這種巧合,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見,自是小小的興奮了一下,也不由勾起我許多關于雪的記憶。
           
                  01
                  紛紛揚揚的雪花飄了一夜,一大早推門,只見小院仿佛被一塊白色的包袱皮裹得嚴嚴實實。奶奶說,這不是雪,是老天爺送來的白面,可別踩臟了呀!趕快堆起來,送到麥地去,只有在那里,白雪才能變成白面。于是,我便聽話的把白雪裝進小籃子,又一籃子一籃子的挎到麥地里。果然,第二年清明節(jié)剛到,那覆蓋過堆雪地塊上的麥苗就爭先恐后地綠。于是,我們幾個淘氣的小玩伴就高興得一蹦一跳地躥進了麥地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瞎跑亂踩起來,急的奶奶只喊,小祖宗們,那可是白面饃饃呀,別瞎霍霍了……
           
                  02
                   黑龍江的一個鄉(xiāng)村,一片大荒甸。一場大雪過后,積雪沒了膝蓋,每當此時刻,我最高興的就是喜歡雙腳踏著雪地,聽那咯吱咯吱的響聲。突然一只野兔跑過眼前,緊接著一只大黃狗在后面緊緊追趕。由于積雪厚而軟,那野兔逃跑起來十分費力,而黃狗個大腿長,自是占了上風,不一會那狗就叼著野兔回來了。六七歲的一幫小嘎子,只覺得它們一個追一個逃,有趣好玩,沒想太多,更無法理解強者的自豪與弱者的恐懼,以及勝利者的自得和失敗者的凄慘。
          雪的記憶
                  還是那片凍土上,黑河地區(qū)的一個鐵路小站,叔父是車站的給水工人。一個隆冬時節(jié),我跟隨父親去叔父家串門。又下雪了,風卷著雪,雪乘著風,有的地方雪被風吹的一干二凈,有些地方卻又積雪如山。叔父家住的是平房,無疑那次是遭遇了后者。早上,叔家大姐二姐正如往日一樣,去開門上學。門是外推的,那門哪里還推的動呀,因為它早被厚厚的積雪堵死了。上不了學,兩個姐姐急的直哭,而我和叔家弟弟小六子卻格外高興,因為自家門口也有了雪堆,再也不用跑去別人家那里爬雪山,挖雪洞,堆雪人了。那天,屋里一直黑著,電燈始終沒關,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嬸嬸開始著急,因為家里燒炕用的木頭絆子快要用完了,沒有了它,全家可是要挨凍的呀!好在沒過多久,聽到屋外有了聲響。呀,是叔父值夜班回來了。他見屋子被積雪埋住,就趕緊跑回車站取來鐵鍬,硬是憑著記憶,對著自家門口,挖開了一條幾乎與屋子同高的長長的雪道。我和小六子都特興奮,還邁步量了一下,十幾步才能走到頭。一看能出門了,我和小六子便折返回屋里,抓起皮帽子,往頭上一扣,就沖了出去……
           
                  03
                  1971年初,全軍開展野營大拉練。當時我所在部隊駐守在甘肅蘭州,因而,蘭州至武威近千里的一段環(huán)型路程,就成了我部預設的行軍路線。干部戰(zhàn)士都打上裹腿,全副武裝,班長佩沖鋒槍,攜帶三個裝滿子彈的彈夾,戰(zhàn)士佩步槍,帶十發(fā)子彈,而且除背包膠鞋水壺等必帶物資外,斜背的干糧袋里,每人還要裝上7斤大米。而且要求,除連隊允許配一輛汽車裝載炊事用具外,全師上下,不論官大官小一律步行,誰都不許乘坐汽車等交通工具。野營前,據(jù)上上級通報,某兄弟部隊一位六十多歲的后勤部長,野營拉練中就因為乘坐了一次汽車,被就地免職退休(那時候軍隊的高級干部也是終身制,沒有退休這一說法)。
                  那是我所在部隊野營拉練的第十二天上,天空飄起雪花。甘肅西部夏季雨少,冬天雪也不多。那天的行軍距離原定是80里地,或許是上級想趁雪天鍛煉一下部隊吧,臨時又加了30里。行軍到下午三四點鐘時,正好要越過一個山包。此時雪已停止,但山上卻鋪滿了白白一層雪。山是土山,沒有路,前邊踩過的腳印就成了后面跟進的路。那鋪雪的路被人一踩,又濕又滑,非常難走,常常是走兩步退一步,有時候過一個稍大些的斜坡,沖幾次才能爬上去,有時候還不得不幾個人手拉著手的互相拽著才能上去。那時我在營部當文書,晚上宿營后營長曾令元打電話通知各連隊:今天我們走了116里地,行軍有秩序,無掉隊,大家不怕苦,不怕累,受到了上級表揚。各連隊領導要檢查一下戰(zhàn)士們有無腳泡,幫助他們盡快處理好,以免影響第二天的行軍。
                  那天的野營拉練,是我一生中在一天時間內走的最長的一段路,因為又逢雪天,實話實說,那一天真的是累極了,兩條腿沿重的像灌了鉛,坐下就不想站起來,所以至今仍銘記在心。噢,忘說了,那天教導員湯守成還親自脫下我濕透的鞋襪,幫我烤干。湯教導員16歲就參加了志愿軍,抗美援朝還立過戰(zhàn)功。他說:那時候我的老班長就是這樣關心幫助我的,還教我學會了怎樣挑腳泡。
          雪的記憶
           
                  04
                  1973年10月,我們部隊奉命調至青海省金銀灘駐防,守衛(wèi)國家的那片核基地(已廢棄)。那地方高寒缺癢,國慶節(jié)剛過沒幾天就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。十月初就能見到滿山遍野的皚皚白雪,有點新奇,可沒過多久,接踵而來的就是風刺骨雪打臉的奇寒天氣的光顧。此時此刻,《三國演義》里的一首關于雪的詩就成了我心靈的陪伴:“盡日北風寒,/萬里彤云厚。/長空亂雪舞,/疑是玉尤斗。”受此啟發(fā),于是我便以哨所為象征,學著胡謅了一首詩:高原戰(zhàn)士,家在哨所,/手持鋼槍,身披白雪。/任寒氣侵骨,難奈我何,朝陽在胸,衛(wèi)我祖國。”從嚴格意義上說,盡管這不能算作詩,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寄給了《青海日報》。一個多月后的1974年1月初,一首不起眼的習作,竟然登上了該報的“青海湖”副刊?吹阶约旱拿值谝淮巫兂摄U字上了報紙,真的是激動興奮了一番呢。借著這熱乎勁,以風雪為境,又一連寫出幾首:風狂,雪摧,/飛雪騎上大山的脊背,/又捶,又擂。/哨所在風雪中屹立,/高原戰(zhàn)士,/不悔,不退。感謝《青海日報》副刊,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里,竟然刊登了我的3首習作,而那好心的編輯至今也不知人家的名姓。正是他們的善舉,也感染啟迪了我,以至后來我退伍走上副刊編輯崗位之后,也學著他們的樣子,公正地對待每位作者的稿件,認真地選稿編稿,從不需要作者知道是誰編發(fā)了他們的稿件,更不想回報我什么。由此,我也才結交了諸多文學朋友,收獲了無數(shù)清淡如水的友情。
           雪的記憶      
          作者簡介:
                  張慶和,原籍山東肥城,生于1949年10月,部隊轉業(yè)后定居北京,中國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文創(chuàng)一級;曾為首屆魯迅文學獎初評組成員,多屆中國作協(xié)會員咨詢組成員,第三屆中國詩歌學會常務理事。多年來一直從事業(yè)余文學創(chuàng)作,其詩文與兒童詩等在國內百余家報刊發(fā)表或被轉載,多篇作品入選中高考語文試卷和模擬試卷,以及“年選”、教輔、課外讀物等不同版本圖書300余種;兒歌《娃娃.西瓜》獲“全國第七屆優(yōu)秀童謠推薦作品優(yōu)秀獎”(由中宣部、中央文明辦、全國婦聯(lián)、團中央等七部門主辦);出版詩集、散文集《漂泊的心靈》《記憶不敢褪色》《哄哄自己》《靈笛》《娃娃成長歌謠》等十余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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